。而一旦她们抖出合约,那我们在各国间,便将永远失去信誉。尤其是宇文询的腿,治与未治,好与未好,一目了然,做不得假,到那时,她们可以利用真实合约和实实在在的证据,让落人口实的凤临处于被动的不利局面。”
“末将受教,”娄敏宵点点头,“是末将虑事不周,失当了。”
楚晗笑道:“放心吧,不用为我的安危担忧,我既能潜回来,也能在事后脱身,不给她们得逞的机会。”
娄敏宵露出笑容。
两人又密议些时,楚晗便动身离开,在黎明来临前的最暗浓黑里,悄悄回到三戒院。
躺在床上眯了会儿,天色微明之时,锁言便来敲门,说殿下请她过去一起用膳。
楚晗伸着懒腰打开门:“你家殿下怎么这么早?”
锁言笑回:“殿下一向如此。”
随即,他敛了敛笑容,可怜兮兮道:“请楚少主体恤,因为战马疫情,殿下一夜都未睡好,还望楚少主见谅。”
“宇文询可真是个能操心的劳碌命,”楚晗无奈,“我都说了能治好,合约也签了,他还担心什么?”
锁言动了动嘴唇,却终究没有说出来。
“怕我以合约为幌子坑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