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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禁想起了之前三王爷在大战前夕的对话。
那时候三王爷明明已经胜利在望，离燕京近在咫尺，但是他目光却显得十分悲伤，三王爷说道：“白大山。”
白纸扇一愣：“臣在。”
“你发誓。”三王爷说道。
“啊？”白纸扇懵了。
三王爷脸上出现了怒意：“你发誓，此生此世做昊天之臣，永远不能有僭越篡位之心，朕活着，你便用你平生只能，好好辅佐朕平定这一片江山，若是朕死了，你要兢兢业业辅佐朕指定的后人！”
看到三王爷如此严肃，白纸扇有些不明所以然，但是他还是抱拳说道：“臣发誓！”
三王爷哈哈大笑，笑声之中，竟然有几分苍凉之意。
回望现在，白纸扇忽然意识到，原来三王爷在出兵之前，早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后果，他收拢了心思说道：“嫂……女王陛下，现在我们去何方？”
他习惯性的叫纳兰梦为嫂嫂，但是他知道，这一刻她不再是嫂嫂，而是三王爷指定的继承人。
她将是昊天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。
纳兰梦表情漠然，双眼也是飘忽不定，让人无法捉摸：“回京，国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