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韶翻了个白眼,“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义?”
墨霜筠脸一红,“你管那么多你就去说就行了。”
结果阿韶回来,“符晓说谢谢好意,但她有事不去了。”
墨霜筠捂脸,低低的声音穿出来,“那你……说我想邀请她。”
阿韶嘲讽他,“早这样不就好了,还麻烦老子多跑一趟。”做人就不能直接一点吗?阿韶摇摇头。
符府——
符晓听到下人的传话,把手上的长枪一丢,突然发现这样太激动了,清咳两声,“告诉他我会去的。”
等到下人走了,立刻消失在原地,“聂姨!”
“聂姨,如果出游我要穿什么好啊?”
几日后,文通渠。
墨家的游船不大,但停在码头格外引人注目,与众不同的外表让路过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上面是何许人也。
甲板上只摆了几张躺椅,几张小桌,上面摆有各种时令水果。
墨霜筠躺在一张躺椅上,有频率地一摇一晃,腰间盖着一张薄毯,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,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白弈走到他旁边,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