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筠胸有成竹道,“是袭夺河。”
阿韶:”袭什么?“
白弈:“什么河?”
符晓:“夺啥?”
墨霜筠:……
也是,他这样说这三个人肯定是不知道的,墨霜筠蹲了下来,用手堆了一个小土包,然后拾了一根小树枝,“你们看过来。”
三个人依言在小土包蹲着围了一圈。
墨霜筠在土包的一侧画了一道,“假设这是原先的杞水。”
他又从另一边从下至上画了一道,在快要在顶上连接到杞水的时候停住,“这是我和阿晓在上面见到的另一条河。”
符晓点了点头。
“这两条河本来是没有连接到一起的,但是这一条非杞水的河上游日渐向山顶侵蚀,然后就在前段时间连接到了杞水。”墨霜筠将模拟的两条河连到一起,“正巧这新河的地势比原先杞水的要低,于是流水改道,经由新河流走,然后杞水就是被‘袭夺’了。”
符晓想,虽然不是听得很懂,但阿筠肯定是不会有错的,于是她道,“原来如此。”
阿韶心想,连符晓都听懂了,就算我没有听懂,还是装一下吧,“这样就很清楚了。”
白弈心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