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瑶想起当然江大同初见方芷柔的时候，因为她随口提出的一个科学观点而疯狂激动的样子。如果他真的是因为方芷柔有才华而跟随，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当下怅然一笑，“我明白了。虽然对于你们的科学方向不是很了解，但既然你说她有才华，那大概是真的有才华。只是，我也才相信，有才华的人未必都是有道德的人。”
江大同顿时哑口无言。
宋锦瑶继续道：“科学是没有边境的，但我们现有的人类还有道德约束。否则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疯狂的科学家那么多，我们的世界早已经变了样子。江博士，你对科学的探索和崇拜我能理解，但也希望你能牢牢记住，你首先是个人，而后才是科学家。”
江大同有些震动。那张略显肥胖的脸，一连转了几种颜色好半天才回归平静。
“饭菜凉了。别想了，快吃吧。”宋锦瑶莞尔一笑，为他夹了一块菜。江大同顿时受宠若惊。“宋经理”
“叫我小宋就好了。现在我已经不是宋经理。”宋锦瑶刚才就想纠正他。江大同更紧张了，额头上的汗水都落了下来。宋锦瑶笑：“你还比我年长几岁，真的不用客气。”
“我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平易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