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再次回忆起来。
幻与那男子并未相处很久,单那人却将他的抱负与梦想统统告诉了她,他说他要改变这天地规则,捅破真正的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他说这天地本就是樊笼,能看到的是真实的却也并不真实。他说这世间他早已无敌手,甚是孤独,他想打破这天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可这外面的世界是否依旧有这该死的老天存在,或者说另一种法则。
幻其实听不懂他所言,甚是那是幻甚至连其他两界都不知晓,她只知晓仙界下方有三千三百星域,域中生灵皆是向往飞升仙界。
直到最后,这个男人的身份,她也没问,那人也没说,而是留下几句诗歌:白发三千几许长,孤曲落落无人唱,若问天道为何解,怎奈天地一樊笼。
时至今日幻也为明白这其中之意,若说白发,仙界之人根本不可能生出白发,除非刻意为之,不论是人是仙皆想青春永驻,谁又愿意将自己装扮成白发飘飘的老人,更何况白发三千,甚是不解。
至于这孤曲,她也未曾听他唱起,什么天道,什么樊笼,又有谁在意。
至于幻与当今在位的仙皇,两人也并非生死大敌,甚是二人关系甚是亲密,只不过无人知晓罢了。
北晨风,扭曲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