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如果你表现好,我也可以考虑长期包养你。”
弥宴不可高攀的俊脸上闪过抹不屑,嗓音沙哑,“包养?我?”
“对,就是你。”阮拾苏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地放在他的胸口,渐渐向下滑落,一直到他的腹肌附近才停下。
这里,是他的伤口。
只要她手指稍稍用力,就能重新按压坏他刚止住的血。
“你是被人报复,所以才受的伤吧?”阮拾苏幽暗的目光对上了男人异眸。
弥宴眸色微沉,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不过作为酒吧少爷,遇到个人,被仇家报复也是正常的,不过你跟了我,我绝对不会再让那些人碰你一根汗毛,你也不用再拿你的小破假手枪吓唬人了。”阮拾苏声音很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