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是怎么回事?”
她的手?
阮拾苏垂眸,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,轻笑一声,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破皮而已。”
有点破皮?
这么深的伤口,哪里像是只是有点破皮,而且还而已?!
“弥宴虐待你了?”阳肆忍不住问道。
“何止是虐待我!简直就是被家暴了!”阮拾苏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这个仇我就不跟你说了,我们之间可是血海深仇,不是随便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。”
她也懒得和他解释这样多。
阳肆见没有了八卦,顿时有些不太高兴,摸着下巴开口问道:“说吧,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看弥宴那家伙最近也挺阴沉的,好像丢了媳妇一样。”
丢了媳妇?
她都快被他们家的人给玩死了,哪里像是丢了媳妇?
阮拾苏直接开口说道:“我只是这两天没有让他接近我而已。”
“你要相信我,男人一旦开了荤,就是一只食肉动物,你如果满足不了这只食肉动物,最后倒霉的人一定会是你。”阳肆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听到阳肆这样说,阮拾苏眉梢轻佻,“如果我不喂饱他,他顶多自宫或者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