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阮拾苏不住笑了,“你该不会是肾虚吧!?”
“是不是肾虚,试试不就知道了?!”弥宴直接站起来,眼看着就要伸出手攥住她的胳膊,把她按在沙发上“试试”。
惹得阮拾苏忍不住笑了,连忙说道:“你放开我,今天我只答应你陪你吃个饭,可没说要和你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啊。”
“我们之间没有不应该做的。”弥宴说着,就准备搂住她的身体,强行将她拉到沙发上,阮拾苏气得不行,干脆低下头,一口咬住了他的手。
弥宴脸色都不变一下,任由她咬,一直咬到阮拾苏口腔内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儿,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嘴巴,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他,却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,顿时有些不太高兴。
“弥宴,你是铁做的吗?”阮拾苏没好气地开口问道。
“我不是铁做的。”弥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,“我只是想要看看,你会不会心疼我。”
会不会心疼他……
这个男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?!
她把他咬成这样,对他有什么好处?!
“神经病!”阮拾苏想着就很生气,干脆把他的手臂推开,打算走到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