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她在酒吧里故意装酒醉和他表白。
他送她回家,后来送到了酒店里。
第二天,铺天盖地的新闻,都是头版头条。
她一直不明白,是谁通知了媒体。
按理来说,按照他的身份想要压下来是很简单的事,而且他事前不可能不知情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通知的媒体。
“季先生,你还有什么事没有和我说的,今天一并坦白了。”余以寒侧过头,看向他。
季煦开着车,一双眼眸注视着前方的道路。
凉薄的唇缓缓地勾起,他道:“爱你,从来没有改变过。”
包括那离开的三年。
这件事,余以寒知道。
“还有呢?”
“酒店在你名下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。还有呢?”
“结婚前,我将名下全部的财产都转移到了你的名下,所以季太太你要是和我离婚,季先生将一无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