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过,无论经历多少世,那个胎记都是他等她的记号。
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小家伙仰起头,清澈着目光,认真地问道。
好像她要什么,他都会满足她一样。
余以寒伸出手揉揉他的头:“我要的东西,你给不了我。”
我要我的煦哥哥,而你不是他。
就算你是他,我也要等你十四年。
要是连四岁的你,我都下了手,我真的畜生不如。
所以,我要的东西,你给不了我。
“哼。”小家伙不悦地别过头,眼底的光芒隐隐闪耀。
人类的注意力全部被权利所吸引,他们质问着老朽,如何做到公正公平。
老朽不急不缓地道:“我并不是你们的裁判。”
“谁是我们的裁判?”
“谁,叫他出来,我们问问他,如何做到公正公平。”
谁都想要当主人,谁都想要成为万人之上的主宰。
这时的人们忽略了外面的环境,更加忽略了来这里的目的,开始争抢,开始为了权利争抢,欲望无限被放大。
“他不会出来,也不会说话,更加不会睁开眼睛看你,知道你是谁?但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