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缝,随后十几道身躯鱼贯而过。
郑牧微微停了下步子,回头斜瞟二人一眼,见二人衣衫褴旧,又买了些祭祀用品,郑牧不屑的冷哼一声,转头继续前行。
走到街头拐角时,郑牧停下步子,在他面前有个同样年纪的青年男子。
男子蹲坐在地,将双手笼在宽大的袖袍之中,枯杂的长仅用一根青色布带系拖在后背,额头处一缕黑滑过脸庞,垂至下颚。
他衣衫破旧,却不惧严寒;他食不果腹,却嘴角带笑;他相貌平平,却眸深似海,一眼便能看穿人心。
郑牧只说了一个字:打。
身后十余名壮汉得令,上前架起那落魄青年,便猛地开始拳打脚踢起来。
青年本就身子单薄,哪经得起这样狠辣的毒打,很快就滑落到了地上,双手抱着脑袋,任由他们拳脚相向。
郑牧对此十分满意,弯腰俯视着这名青年,神 色阴鸷道:“如果你现在认错,并从我胯下钻过去,我便饶了你,如何?”
青年的脸色白得吓人,嘴角却透出一抹鄙夷的笑意,继而血水很快就溢了出来。
“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。”
郑牧嗤笑了一声,直起身子后,嘴里又迸出两个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