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个人照料,也好互相帮衬不是。”
宋宪侯成等人欲言又止,显然也都有这个想法。
“我可没那么娇气,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狼骑营里吧。”吕布笑着对曹性说道,随后又看向狼骑营的这些个粗汉,故意板起一张凶脸,“还有你们,别老想着偷懒,等我回来的时候,凡是在我手上过不了三招的,都给我洗马桶去!”
将军!
狼骑营的汉子们齐喊一声,一个个眼眶通红,右手握住‘吕甲刀’,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“好了,都别送了。”
吕布朝众人挥了挥手,走的时候他再一次叫住了戏策。
“先生,你应该知道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吧。”
“将军放心,夫人若是少了一根汗毛,戏某愿提头来见。”
听到戏策信誓旦旦的担保,吕布迈开大步走了,身后跪了一地的狼骑营将士目送他远去。
昨天夜里,睡梦中的严薇抱着吕布的胸膛,哭得梨花带雨,浸湿了吕布胸前的衣衫。
满腔的愤怒,和着压抑许久的戾气,在吕布的身上散开来。这个在严薇面前时刻温柔的无微不至的男子,在这一刻恍如魔神 ,他将两排钢牙咬得‘咯咯’作响,英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