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饵,去引出步度根手下更多的人马才行。
若真不幸得死,也算报了吕布的知遇之恩,高顺死亦无悔。
败退而回的骑卒飞报步度根,原来坐阵帅旗的汉将,并非吕布,而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人。
不是吕布?
步度根纳闷儿起来,吕布不在主帅处坐镇指挥,那他又去了哪里。
望向正往这边步步杀来的陷阵营,步度根同样感到颇为头疼,这种刀枪难伤其分毫的重装甲士,真的令他有些束手无策。
而此时的天空,在几声闷雷之后,竟下起了绵绵细雨,烟雨朦朦,笼罩着整片原野。
双方并未就此罢手,反而厮杀得更为猛烈,亢长的号角声和激荡的鼓点响彻在所有士卒的耳旁。
“大王,这种重甲士的确很强,但他弱点也同样极为明显,他们身上的甲衣加上手中的铁盾,少说也有上百斤,速度和体力消耗,是他们最大的弊病。”瘫躺在木撵上的扶图禾坐起身来,一针见血,并给出了自己的建议:“咱们不必跟他硬碰硬的打,只需远程牵制消耗,将其困在原地,待其他几处解决掉汉军之后,再来慢慢收拾这支重装铁甲。”
“大长者,言之有理。”
扶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