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策。”
“哼,如果不灭了这帮贼鼠,难消我心头之恨不说,今后这些羌人谁还会惧我服我!”
董卓此时根本听不进去,将手一摆:“粮草的事情,叫滇吾和弥定柯给我运两百车过来,再让他们每人出一万兵马,随我合剿了这群东羌人。”
有个暴脾气的主公,有时候也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。
至少李儒是这么认为。
董卓什么都好,就唯独这脾气,随着这些年造下的杀戮,愈发的暴躁嗜杀,极易动怒。
即便如此,李儒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劝说:“主公,这个时候不宜与叛军交往过密,恐引人耳目。稍有不慎,走漏了风声,捅到朝廷那里,对我们极为不利。”
如此大的动作,想不为人知是不可能的事情。万一哪天手下士卒胡侃瞎咧的抖了出去,这可是杀头的通敌罪名。
董卓心中火气很大,不过倒也分得清轻重。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洛阳那阴暗的牢狱之中,哪怕只是小住半日。
“那依你之见,应该如何?”董卓重新坐回榻边,双手抄在胸前。
李儒略微思 索之后,给出了自己的猜想:“东羌人突然发难,绝对是有人在背后唆使。是不是冲着我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