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些年,吕布的脾性他多少清楚一些。任由别人踩到脸上,这不是吕布该有的作风习惯。
须卜骨都侯对此极为满意,先前他还听别人说吕布是个硬茬,不要轻易惹上。
如今看来,也不过如此嘛。
几十名匈奴骑卒得令上前,准备将那些之前动过手的狼骑营士卒抓绑起来,等候发落。
这个时候,吕布不急不缓的开了口:“慢着。”
那些走至一半的匈奴骑卒为之停下,须卜骨都侯也随之看向吕布,雄武的脸庞上眉头微皱:“怎么,吕将军莫不是想反悔?”
吕布摇头笑说起来:“当然不是,只不过刚刚左贤王算得是自个儿的帐,现在嘛,我们再来算算另外一笔。”
“什么帐?”
须卜骨都侯面色一怔,心中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升起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在左贤王到来之前呢,贵部手下骑卒越边滋事,滥杀我五原百姓近百口,还掳人妻女以为吟乐。如今嘛,左贤王阁下又未经允许,便带着两万铁骑,擅闯入我五原郡地,这可有违当初立下的条令啊。”
一桩桩的事情从吕布嘴里说出,云淡风轻。这些事情吧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但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