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后面嗖的一下,钻了进去。
“我的小祖宗,是拿出来,不是又放一只进去啊!”
感受到那股寒冬腊月里的透心凉,吕布简直欲哭无泪。
看着老爹求饶的凄惨模样,小家伙反倒又往里蹭了蹭,乐个不停。
直到那股子暖劲儿过后,小家伙才将温得热和的小手抽了出来,满足的蹂躏起老爹的脸,龇牙笑着。
走进院里,吕布看见了坐在堂屋门口的严信,点头打起招呼,喊了声‘四哥’。
严信也点头与之回应。
两人走入屋内,各自安坐。
“妹夫,匈奴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?”坐下之后,严信询问起来,这也是他眼下最为关心的问题。
吕布将女儿抱坐在腿上,淡淡回应起来:“雷声大雨点小,他们想趁机讹我们一笔,我就反其道而行,先敲他门一笔再说。对付这些人,虚与委蛇是没用的。讲不得情面,他们发狠,咱们呐,就不能怂,得比他们更狠,今日若是压不住,以后就更难了。”
吕布这番言论使得严信霎时间如醍醐灌着,严信还特意瞅了瞅呆在吕布怀中的小家伙,都说外甥女喜欢舅舅,到了他这,怎么就不灵了呢。
吕布对此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