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严薇抱在怀里哄着入睡,醒来之后还哭哭嚷嚷的唤唤着要找娘亲。
如今仿似转眼,竟也这般大了。
“侄儿见过姑父。”两孩童朝吕布有模有样的行礼问安。
吕布冲那美妇人喊了声‘舅嫂’,又对两个后辈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以后来五原,姑父带你们去骑马射箭,别的不敢说,马匹弓箭管够。”
两孩子一听,顿时双眼绽放欣喜,恨不得立马就飞去五原。
随后,吕布摆正姿态,望向严义落座的旁边一桌,那里坐着个饮酒温儒的中年男人。不用猜就知道,这位素昧谋面的男人,便是吕布的大舅哥,严家的大长子,当朝议政的侍郎,也是未来接任老爷子家主的最佳人选,严礼。
吕布拱了拱手,面向严礼,谦恭的喊了声“大舅哥”。
然则,在严礼的身边却并无女子,仅有一名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,坐姿得体,和他父亲一般,文质彬彬。
少年名叫严简,是严家的嫡长孙,如今在洛阳读书进学。
后来吕布才得知,严礼的夫人在十几年前就已难产而死。
打那以后,严礼陆续纳过几房妾室,却再未续娶。
严礼随之点了点头,算是认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