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,管他什么袁家李家,先用拳头教他做了人再说。
“现在想认错也来不及了,听将军所说,那位虎贲中郎将心胸狭窄,目中无人。就算将军肯认错,他也一样会记恨在心。”戏策面色平淡,摇了摇头。
曹性是只顾眼前的典型例子,随便给他设个坑,他都能往里跳。戏策不同,他是谋士,目光自然不会仅仅局限于眼前的丁点利益得失。
“不过这种人,靠着祖上萌荫而狂妄自大,目光短浅,用冢中枯骨来形容,再也合适不过。就算我们不对付他,天也要亡此人。”
戏策仅仅通过吕布的叙述,便给袁术下了定论,他唯一有些担忧的就是:“将军你上次来洛阳得罪了宦官,这回来又得罪了世家,两边不容你,今后就只能做个‘孤臣’。”
“敢问先生,何为孤臣?”吕布不解,出言询问。
“当今朝堂,宦官当道。继士族党人之后,外戚成为对抗宦官的中坚力量,双方争斗至今,也有数年。”
戏策并未作答,而是先讲起了当今朝堂大势,“将军无大的背景势力支撑,这也就意味着,一旦出了事故,没人会出来替将军出头求情。既如此,将军何不也站队一方。”
“那依先生之见,某应该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