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点燃,吕篆正正矩矩的坐在文案桌前,提笔做起了功课。
隔壁的欢声笑语不断传入耳中,不知怎地,吕篆的眼角竟不争气的流下泪来,啪嗒落在了竹简。
他一直都记得娘亲同他说过的那些话,语重心长。他是吕家的长子,姐姐早晚会嫁入他家,弟弟顽劣憨实,不懂规矩礼仪。
所以这个家,以后只能由他来撑。
所以,他半步都不能走错,哪怕事事违心。
翌日清晨,吕布从睡梦中睁开眼睛。在他身旁的左右两侧,一边睡了一个。
小儿子枕着他的手臂,张嘴一个劲儿的流着哈喇子,口水在吕布的手臂上都快流成了河;小铃铛则双手搂着父亲脖子,脑袋依偎在父亲肩上,两条嫩嫩的小白腿架在父亲腰间,缠得死死。
这都是什么睡相?
平躺着身躯的吕布哭笑不得。
他稍稍挪了下身子,便惊醒了旁边两个小家伙。
小孩子精力旺盛,往往很早就能醒来。
见到父亲醒了,流着哈喇子的吕骁很是高兴,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,抹了把嘴角,催促说着:“父亲,咱们去比武吧!”
“好啊!好啊!”听得有好戏看,小铃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