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
事实摆在眼前,士卒们也不是瞎子,无论他说什么,都只会成为狡辩的借口。
曹性放下手里的硬弓,一句话也没说,转身落魄的离开了这里。
深夜的风,带着几许寒意。
当士卒们渐渐进入梦乡时,曹性独自一人坐在白天士卒们训练的场地,望着远处的箭靶怔怔出神 。
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此时,一名穿着轻甲的少年将军走了过来。
“父亲,你怎么还不去睡觉?”
负责今晚巡夜的将军,正是曹性的儿子,曹隽。
军中不少将领都知道,曹隽其实并非曹性亲生,而曹性却一直都将他视如己出。
“我睡不着。”
曹性悠悠叹了口气,正如当初他刚回并州屯留担任县令时,也是一连失眠了好几宿。
“是为了白天的事情?”
曹隽挨着父亲坐下,试探问道。
白天的事情曹隽也听说了,他的父亲在路过此地的时候,当着数百士卒的面,连续脱靶两次。
这对昔日有着‘神 射’之称的父亲而言,打击可想而知。
曹性没有说话,显然是默认了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