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守平气的用被子将头一捂,恨得咬牙切齿的说
“大清早敲啥敲!有啥好敲的!睡个懒觉都睡不安稳,闹铃都没响,敲的报丧啊!”
王金宝则听到李工二字,本能的坐起来,边穿衣服边说
“兔子,睡你个大头鬼!睡!没听见李工要有事要说吗?赶快穿衣服吧!不要待会又将咱两个,树立个典型,那会嘴苦的找谁说去啊!”
栾守平气的一脚将被蹬开,眼睛瞪的圆乎乎的说
“哎呀!我真是将这个神经服了!昨晚上查宿的时候,他怎么不知道说,大清早的非要折腾人!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,还是压根脑子有问题!”
王金宝一脚将鞋一蹬,边朝洗手间走边说
“哎!没办法!难道你没听过,出门在外有事不由人吗?”
栾守平气的狠狠瞪将短袖,朝头上朝下一套,狠狠瞪了王金宝一眼,极其烦躁的说
“你小子到底是那边的?怎么老向着你的仇人说话啊!你到底有没有做人的原则啊!”
王金宝冷笑了一下,心想在生存面前,原则那就是百变法则,因为只有活着,一切才有可能,万一因为一会懒觉,让人打发回去了,那岂不是死的比窦娥都冤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