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都算好了,更多的就是几十个铜板,加起来根本没有十两银子。
这么一算,他心里瞬间火热起来,这才两千亩就有十两,要是五千亩,一万亩呢?县城好赌的人多了,但他们也不是什么人都借的,毕竟要收回本金也很麻烦,一般都会经过挑选,例如有固定工作,或有来钱绝活,或有家有室,家里有人能赚到些钱的等等。
绝不会借给那种穷得只剩条命的!
现在若按帮主这个法子,岂不是什么人都能借?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?没事,统统抓去种田!
“好,干了!“徐宝顺一拍大腿高兴道,”帮主,我奉安堂欠债的有六十余个,想借钱的还有不少,这几天凑凑就能有一百个。“
“帮主,我永安堂有七十余个,也能凑齐一百个。“这时,另一位新降堂主韦清也开口道。
剩下一位富安街堂主吴观,不甘落后道:“帮主,富安街有也有七十多个,凑一百不难。“
最后负责信安街的林侗张了张嘴,一脸郁闷,信安街来赌的多是外来人,交易完就会离开,根本不会借钱。
附近住户参赌的却不多,主要还是大集市上那些商户管事和手下一些人,这些人都较为理智,极少借贷,纵是借一些亦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