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润色后,总算是大功告成了。
他放下手里的东西,伸了个懒腰,却发现她站在背后。
他扭头责怪她,“干嘛不吭声呢?”
“嘿嘿。我怕影响你。”
盛夏把她拉到怀里,“傻瓜,你快看!现在感觉怎么样?有没更好一些?”
宴语菲举起那幅画儿,就跟捡到无价之宝似的。
“盛夏,你太有才啦!爱死我啦!好开心啊!”
盛夏追问:“傻瓜,你到底是爱我,还是爱这幅画儿呀?”
“都爱!”宴语菲回答得干净而又利落。
稍过了几秒,她又发现刚才说错了话,满脸歉意地望着他。
“盛夏,当然是你排在第一位啦!没有你,哪来的这幅杰作啊!”
“嗯。这还差不多。”盛夏很是满意。
兴奋过后,宴语菲立马又从他的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。
“你想干嘛呀?”
宴语菲没有回话,她蹦跳着走到了台面的另一侧,把画放到台上,然后,她举起手机猛拍了好几张。
等盛夏反应过来,她早就拍完了。
“傻瓜,我不是说给这画儿裱个相框的吗?你急个啥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