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陆凤秋所言,双手在不停的颤抖。
她前半生肆意妄为,后半生为情所伤,才勉强听了父亲的话去了西夏国,嫁做他人妇。
这些年来,她过的浑噩无比,她贵为西夏国太妃,权势无双,却整天满心挂念的是无崖子。
她从来没有将父亲的复国大业放在心上,因为她的眼中没有所谓的故国,只有曾经爱怜自己的师兄。
如今想来,她却是至始至终都愧对父亲的栽培。
即便他的意愿强加在自己的身上,可他依旧是一个替自己斩尽了前方荆棘的父亲。
如今他死了,真的死了。
李秋水撕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,四条极长的剑伤,划成了一个“井”字,这“井”字纵横交错,使得她右眼突出,左边嘴角斜歪,说不出的丑恶难看。
明明是美人容颜,却成了这副模样。
若是往日,李秋水是极为在意旁人看到她这副样子的,可现在,她却是旁若无人,走到那石壁前,看着那石壁上的图案是又笑又哭。
陆凤秋看向无崖子,道:“老师侄,你该对她们坦露心迹了,藏了三十年,你缺的只是一次开诚布公。”
无崖子闻言,点了点头,他从怀中掏出一副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