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直，太刚，不会给任何的缓和余地。”
“我不希望这种事继续重演。”她坐了下来，用真元温和为灵兰疏通经络，“师姐，我不妨偷偷告诉你，在你刚刚变成这幅样子的那段时间，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，我梦见我因为做错了一点小事，而被师父责令，被打的死去活来，跪在师祖的灵牌前谢罪。”
“那段时间，我不敢靠近师父，总是躲在阴影之中，生怕她会注意到我；有时候她一个眼神 都能让我恐惧的浑身颤抖，难以入眠……”
“我在这样的恐惧中度过了两年，本以为这种感觉会逐渐减退，但它却越来越浓郁；后来，我才知道了一些有关师父的事情，是因为孤鸿子师伯横死，所以才变成如今这幅模样。”
灵兰浑身僵硬，这件事在峨眉中简直就是不可触及的雷区，根本没有人敢在私下提起。
“江湖传闻，师父对弟子严苛，门风规正无比；但这份严苛里，是不是也带着某种发泄……”
灵兰神 情有些复杂：“其实，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，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。”
茅屋之中一片沉默，只能听到窗外凛凛的寒风吹拂，还有自己的呼吸声。
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，皆能够从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