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杯老君眉:“免得有些上不来台面的人,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安心瞧着他们冷漠的表情,咬咬牙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。
对于安心来说,“父亲”这个词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破洞,二十多年过去了,非但没有补上,反而越来越大。
她出神的望着眼前上演的父爱如山的戏码,一点胃口也没有。
她妈妈,怎么可能是小三呢?
大红色的法拉利嚣张的在马路上驰骋,安心浑浑噩噩的就被带进了凌志远和凌婉的家。
安心跟在凌婉身后,刚想要进门,却被一只手笔直的挡住了去路。
“诶,我也没让你进来啊。”凌婉摆明了就是想要看安心的笑话,她双手环胸靠在玄关上,势利的眼神盯着安心的白色帆布鞋,“我家不让脏东西进来,鞋也好,人也是。”
安心一只脚还悬在半空中,羞辱感从头到脚席卷了她。
“听不懂人话吗?小姐,脱鞋啊!是踩过狗屎吗让你这么宝贝。”凌婉一语双关,眼睛快要白到天上去。
“婉婉,怎么和别人说话呢!”一道温和又顿挫的声音由远而近,听上去似乎是在教导凌婉,可是仔细听来,语气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,甚至还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