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吗？”
“她惹我生气……”
凌婉倒是被这话给逗乐了，“她惹你生气？我还以为你是看见她就来气。”
何薇揉了揉额角，第一次感觉疲惫，她看着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儿的李冉，叹了口气斗了半辈子头一次感觉有点累了，看着自己这个自小被子里耳濡目染长大的女儿。
“她说，我把你教坏了。”
何薇说着又点了根烟，云雾缭绕中凌婉难得的看到何薇眉梢眼角的几分疲态。
她甩了包坐下，自己也点了根，吸了一口撩这头发倚在沙发上：“教坏？我本来就不是好人是吗？”
“那个……医院里不可以吸烟。”
凌婉笑了两声，胡乱的摸了摸他的头：“小弟弟真可爱。”
何薇看了她一眼没说话。
凌婉又抽了一口，“您就说说吧，她怎么刺激您了？我还以为这是个嘴笨的呢，没想到能把我妈给气成了这样。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因为她的话想起了过去的一点往事。”
李冉又哼唧唧的凑过来，凌婉弹了一下他的脑瓜崩，“一边儿玩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