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舞动着,一边悄悄地拔出了腰间的那把剑,继续跳动着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或许正是现在的情景。
哭泣的罗天阳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拔出了剑,依旧我行我素地放声大哭。此刻的他已经在意不到外界的一切动静,也不想去管它。
“是啊,那你现在就去陪他们吧!”‘罗天阳’弯下腰来,在他的耳边亲昵地说着,话语中弥漫着淡淡阴冷的杀机。
他手中的剑轻轻抬起,悄悄地穿过罗天阳的双臂,抵在了他的咽喉前,甚至已经能够从手心感受到他喉结的翕动。只需在向前一寸,他就能划破罗天阳的喉咙了,就能感受到那喷涌而出的痛快之泉了。
“我,现在就送你去见,啊!”‘罗天阳’嘴角的笑僵在了那里,瞬间变成了张开的大口,满眼都是不甘和不可置信的神色,因为胸口的剧痛让他失去了全部的气力,连剑都抬不动了。
一缕黑红色的鲜血慢慢地从他嘴角溢出,触目惊心。
“你,是,什么时候,发现我的。”‘罗天阳’呻吟着,他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,不再那么阴阳怪气,而是断断续续,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狼狗。
他身上的蓝灰色粗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