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注意力。
“你就这么把第八层放在那里上来和我下棋真的好吗?”孙宇手持白子,还是久久未能落下。
“怕什么,我那守第一阁的白痴徒弟说过了,今天外面在下雨,没人来闯阁。你说你这老东西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,是不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偷偷动我的棋子儿?”唐必德嘴里骂骂咧咧,吹胡子瞪眼的。
“我告诉你吧,没门儿!我今儿就盯着你了,一刻不落子儿我就盯你一刻,一天不落子儿我就盯你一天!看谁耗得过谁!”唐必德双手往腰间一插,真的瞪着眼珠子望着眼前的棋盘,眼睛一眨不眨。
“唉。”孙宇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,没有再去追究刚刚依稀听到地呼喊声,再次思索起了面前的局势。
老人在第八层内等了约莫半刻钟,都没有守阁人出来,忍不住扬起手里的拐杖就要砸门。
“我劝你不要砸门,这一扇门可贵了,估计你可能赔不起。”一个同样苍老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。
“你是第八层的守阁人?”老人举起的木杖没有挥下去,他转过身,望见了面前说话的人。
这是一个身材干瘪的老头,留着花白的山羊胡,个子也不高,和本就佝偻的老乞丐相比别无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