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就在下面……
也就是说……
那个时候，在场的至少有三个人。甚至还有这样一种可能，就是那个古怪男人一早就已经被盯上了，叶枫只不过是恰逢其会。
“我能问一个问题吗？”叶枫像小学生一样举起了手。
“问吧！”
余科长干脆一声，却在叶枫发问之前又补充了一句道：“不过，我不一定会回答你！”
“呵！”
叶枫干笑一声道：“那算了，想来你们也不会回答。”
余科长道：“如果你是想问那张照片的由来的话，我们确实不会回答你！那是机密，不是你该知道的。而且，知道那些对你并没有好处，相反，还有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！”
“是吗？”
叶枫笑了笑道：“在我看来，从你们把我带上警车的那一刻起，就已经一并把我给带进了这个麻
烦中。事情到了这个份上，你们要我协助，却又一再地对我隐瞒内情，试问，又让我怎么去协助你们呢？”
“你……”
王学义眼睛一瞪，竟然被噎了下，半响没说出下句，倒是向来严肃的余科长忍不住一笑：“你只需要将你知道的一切，如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