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担心。
但秦匪不同。
他救了自己。
看着那扇铁门上折射出的模糊身影,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,只有头发上沾上了几片枯树叶。
相比较秦匪刚才被送进来时,躺在那里无知无觉,衣服被撕了一道口子,还血迹斑斑的样子,她真是好太多了。
其实,原本躺在那里的人应该是自己。
这人完全是替自己受了一场无妄之灾。
想起刚才那辆车以如此迅猛的力道明晃晃地冲向自己。
摆明了是要置她于死地。
灯光下她眼底一片晦暗,阴沉沉的,似有什么在翻涌。
窗外夜色渐浓。
医院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。
等了将近快两个小时,里面的医生总算出来了。
周乔立马上前,问道:“医生,他怎么样?”
“轻微的脑震荡,背脊受了点伤,脚也骨裂了,总体来说还好,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。”那名医生将手里的单子递给了她,“你去办理了一下住院手续吧,脑震荡得观察一晚上才行。”
“好的。”
周乔忙前忙后把该交的费用全都交了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