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获得了校长点名表扬。可一步入社会,啥都不一样喽,我就写了个救济署粮款流向不明,立马被押进去蹲了半年牢。呵呵,学校允许提问,但社会不允许啊。”
赵宝背手在厅内来回走了几步,言语之中也能听出来,唐元对自身现状,对整个环境的不满。
“喝点水不?”唐元拿着电热水壶问道。
“行。”赵宝点了点头,好奇的问道:“你没谈个恋爱啊?”
“以前这屋里俩人,我进去了,再出来,就剩咱老哥一个了。”唐元语气平淡的回应着。
“你现在写的东西,在什么平台能看到啊?”赵宝又问。
“都是一些小平台,域名三天两头就换,怕被抓。”唐元烧了水,话语老练的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:“地方小店,关注的人也不太多,但好在自己想写啥就写啥。”
论年纪唐元和赵宝是同龄,可俩人此刻站在一块让外人瞧,那别人误以为他们是父子都有可能。
唐元的鬓角已经略有一些白发,脸色蜡黄还有胡子,整个人身材发福,穿着打扮也跟讲究二字没有任何关系,整个人看着就跟四十多岁且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差不多。
反观赵宝,小粉西服一丝不苟,头发抹着油光锃亮的发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