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，等前面的人发言完，就轮到自己了。
皮司长紧张的喝着茶水，脸上表情略显不安。
新闻台上，数名项目组的主要领导，全被媒体质问的满头大汗。他们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，今天发布会一结束，这里绝大部分的人都要去廉政署喝茶，而且今后能不能出来那都是两说的。但即使这样，他们也得硬着头皮对抗媒体，为更上层的大佬争取空间。
“老皮，一会你真开火啊？”一个中年隔着一人，轻声冲老皮问了一句。
老皮看了对方一眼，没有吭声。
“你开火，我就开火。”说话这个中年也是个墙头草，他一看老徐派系已经被整的这么惨了，也立马准备表态。
“好。”老皮点头回了一句。
台下，媒体听着官话，已经听烦了，直接张嘴喊道：“别搞这些虚了的，直接公布和查尔克投行签订的项目细节，以及合同。我们松江的民众现在就想知道，你们把啥给卖了。”
“对，看合作细节。”
“……！”
台下的人乌泱泱的吼了起来。
“咣当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名工作人员弯着腰，快步走到新闻台旁边，趴在老皮的耳边低语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