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寝室床上,林成栋见秦禹脸上有伤,就主动问了一句:“你咋了,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倒霉催的,遇到了点事儿。”秦禹皮实惯了,身体素质也好,所以根本没拿这点小伤当回事儿。
“你脸上的伤得敷一下,”林成栋从被窝里爬起来,轻声说道:“不然明天得肿的跟猪头一样。你等会,我箱子里有药酒,我帮你搓搓。”
“别麻烦了。”
“没事儿,这麻烦啥。”林成栋一笑,穿着裤衩就去行李箱里拿药酒了。
秦禹,顾言,还有林成栋已经在一个寝室内住了大概一周了,所以双方也多少算是有点熟悉了。在秦禹的视角来看,林成栋这个人完全可以用俩字形容,那就是中庸。
他平时算不上少言寡语,可也绝对不跟秦禹和顾言开过分的玩笑。有人说林成栋的家境非常一般,如果他不是七区本地人,再加上有个领导帮他说了一句话,那他是绝对来不上这个学院的。但即使这样,平时他跟秦禹和顾言接触,也都是不卑不亢的态度,不像其他圈子里的普通学员,家境不好,就一个劲儿的抱着有钱有权的猛舔,完全抱着利益性拓展社交的心态,来这学习。
寝室有活了,林成栋在不忙的时候顺手就干了。并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