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活儿也不会结束。后续还有承包的管理项目,这个也很重要,我会争取的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
“你身上的标签越来越明显了。”顾言斟酌半晌,再次提醒道:“回松江之后养一段,尽量夹起尾巴做人。”
秦禹明白顾言的意思,他知道铁路的项目一上,自己就会被牢牢钉在军政派系上。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抵触的,只要是在体制内,站队选阵营就是不可避免的,更何况他个人对军政派系也是挺有好感的。
“行,那你抓紧处理一下燕北的事儿,就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在楼梯间内聊了能有十几分钟,才返回病房,跟朱家的人坐了一会,这才悄然离开。
……
下午。
秦禹从医院里接出了察猛,私下去见了憨憨。
市区一家咖啡店内,憨憨低着头,情绪还是有些低落。
“老人走都走了,你也看开点吧。”秦禹轻声劝说道:“我马上回松江了,要不你跟我一起?”
憨憨攥着秦禹的大手,沉默许久后说道:“不,我想跟新闻组去欧盟区那边常驻一段时间。”
“去那儿干啥?”秦禹皱眉说道:“那里很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