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三千站在阴冷的房间内,脸颊毫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韩非尸体,内心的极度悲痛,可能只有自己清楚。
近些年来,三大区城内城外逐渐安稳,人如何生存的问题逐渐减少,这也导致了权谋斗争的日益激烈。未来谁说的算,谁又该服务谁,是目前绝大部分的矛盾起源。
韩三千作为八区铁杆的党政派嫡系,手里握着巨额现金,又游走在欧盟区政治资本和本土政F中间,充当政治桥梁,那自然是难以置身事外的。
乘上大船是一把双刃剑,有着天大的好处,也有着天大的难处。比如在松江布局其实并非韩三千的意愿,在南沪跟秦禹和顾言因为响儿的事儿翻脸,也不是他的诉求……只因为上层一句话,他就得办这个事儿。
侄子韩宇死,儿子韩非也没了,韩三千一再规避着最坏的结果,可依旧逃不过这场权谋斗争的绞杀。
他很自责,更有些后悔,让下一代人掺和到公司的经营中来。
韩三千迈步上前,伸手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,闭着眼睛呢喃道:“……你很优秀,错的是我啊……我不该让你来松江填这个窟窿。”
“爸!”韩尧擦了擦通红的眼睛,迈步上前劝说道:“小弟已经没了,你……!”
韩三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