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川府,一到那儿麻烦就来了。”
“啥麻烦啊?”旁边的小伙接了一句。
“那个地方的社会情况很复杂,从上层至下层,都对我们没有什么亲切感。部队驻防刚没几天,军用建材就被劫了,还发生了士兵被袭击的事件。我们一班的兵,全都遇害了,不然我也不可能进远山开火啊!”秦禹说到这里,脸色真的是严肃了下来:“我打听了,这个事儿背后是有五区的一些势力在支持,所以我也没服软,到现在大营里还押着一个匪首呢。”
“杀士兵是他妈的过分了。”顾言也皱眉骂道。
“是啊,但这事儿有民众的因素在里面,我们也不好反应太过激,不然引起大冲突,我们混成旅还得背锅。”
“那这跟做生意有啥关系呢?”顾言不太懂地问道。
“现在不是有一个匪首在我这儿吗,”秦禹眯着眼睛说道:“对方找我谈了,让我放人,但我肯定不干啊!一个班的兄弟都没了,我还跟他们谈个几把!”
“这对!”小伙也点头:“这事儿不能服软。”
“可我这边不谈,对面就出招了啊。现在把唯一一条进川府的公路给刨了,不让我们部队的物资进来,然后民众还非常配合这些大家族,各生活村和城镇的商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