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只交战一个半小时,马里昂武装的前沿部署就已经被打穿,敌军士兵根本堵不住地冲到了城内。
马里昂武装的团长,拿着对讲机冲徐岩吼道:“不行,多点位防守肯定堵不住对面,他们的人太多了。我们只能马上撤防,围住远山中间区域,缩小防守范围,这样才能集中兵力,拖延时间。”
“在哪儿防守?”徐岩问。
“自治会周边。”马里昂武装的团长立即说道:“你带着联保团的人也过去,我们现在就撤下来。”
“好!”
说完,二人结束了通话。
远山城西侧,徐岩满身都是灰尘,积雪,脸颊被炮弹烟雾熏的焦黑,嗓子都喊哑了:“……别打了,去自治会那边防守,马里昂武装的人已经撤下来了。”
“徐会长,打不了了……。”
就在这时,联保团的一名头头从远处跑了回来,四十多岁的人竟带着哭腔吼道:“他妈的,我弟弟死了……被手L炸死了……我就不明白了,他们冲着秦禹来的,我们凭什么替混成旅挨枪子?!老子不管了,我要带人走……不然全得死在这儿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呢?你疯了?!”徐岩吼着回道。
“我不管了,我要走。”联保团的头头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