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上来一次,站在监栏外跟他们六个人说话,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关琦剧烈咳嗽着,声音激动地说道:“小禹,我有得选吗?!”
秦禹低头。
“我后悔啊,真的,我为什么要认识你?”关琦崩溃地看着秦禹,眼泪与血水混在一块:“有的时候我就特别羡慕,那些没有背景的犯人,他们每天在监狱内,只算着自己出去的日子就好,起码有个奔头。可我不行啊,我是你兄弟,你在外面混得越好,我在里面就越遭罪。”
秦禹攥紧了拳头。
“谁能救我?谁他妈能救我?!”关琦看着秦禹喝问道:“我没讲过义气吗?整整几年啊,起诉机构提审我不下上百次,我从来没有多说过你们一个字。邢胖子往监狱里安排了不知道多少人要弄死我,如果不是党政觉得我还有用……那我早都死了。”
秦禹扭过头,也流出了眼泪。
“小禹,潇潇怀孕的时候,我是不知道的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关琦攥着血肉模糊的手掌说道:“是我临出狱之前,他们才告诉我,潇潇怀孕了,还特意带着我出去做了鉴定……我真的没得选,一边是朋友,一边是老婆孩子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!在川府的时候,我接到沙勇让我协助阮雄逃跑的电话,我真的崩溃了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