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你又如何能守得住长久呢?!”
陈仲仁吸着烟,没有回话。
“还有更关键的一点,那就是同盟关系问题,我们和周系那是死敌,斗了十几二十年了啊!在九江战场中反馈的问题,难道您真的看不到吗?双方相互不信任,各有猜忌和算计,就连现在,可能周兴礼都在想,怎么能把您干掉,把陈系收编了,您还想着依靠他们共同防御联军,那不是痴人说梦吗?”陈俊言语极为犀利:“对比联军那边,秦禹一句话,吴天胤就能死战北风口,宁可打光自己的部队,也寸步不让。如果是周系,他能做到吴天胤的万分之一吗?能吗?!”
陈仲仁无言以对。
“秦禹的同盟关系,那都是经过很多年经营的,而我们的同盟关系,只是临时抱佛脚而已。”陈俊看着自己的父亲,将自己的心声全部坦露:“您说我是叛徒,我真的很难过。我不知道天下还有什么情谊,能比父子情,亲情更重要……是我想走到这一步吗?我只是不想看到冯家的结局,在我们身上上演……不想看到祖宗留下的江山,在这个时代被彻底葬送。从同盟会,陈系,要独立的那一天开始,我就知道这个事儿成不了。而且陈系这么干,也不是只想分权,不被削藩而已……有些人想架着您当正统,我说得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