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法庭,那对我等众将来说,对拥有数十年历史的陈系来说……都将是难以洗刷的耻辱,我们的荣誉和牺牲将被彻底践踏。在从大局上来说,自开战以来,我部众将奋力抵抗,我们反不是哪一个政府,只是想保证陈系自身的利益,这从出发点上来说,没有任何错误,而如今,我部在损失如此巨大的情况下,如果选择求和……那何以面对那些战死的士兵和将领?”
陈仲仁沉默。
“我认为,现在我陈系虽处劣势,但也不是没有任何扭转战局的能力。”何东来继续说道:“说句老实话,南沪之危,主要来源于内部叛乱!如果不是陈俊率军造反,那以我们的陆军兵力,在加上周系的陆军兵团,总兵力要超过四十万,我们即使打不进北方战场,那固守住自己的底盘,总归是不难的吧?但陈俊的叛变,直接导致我南沪主城内的数万兵力被牵制,导致九江城丢失,所以,战局出现劣势的根本原因,就来源于陈俊这个叛贼!想保南沪,就必须对他们进行快速清缴,只要南沪实现铁板一块的驻防策略,在配合上海军,我觉得,以秦禹目前多线漏风的处境,他们在南方战场是无力再战的,拖下去,他们必然会先支援北风口,而我们和周系,也能彻底缓过来这口气。”
陈仲仁面无表情的听着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