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就再次说道:“大哥,你不能听陈俊的。南沪城门敞开,他能混得如鱼得水,但其他人呢?那些为咱家卖过命的将领,又该怎么办呢?”
陈仲仁淡淡地回道:“小俊在欧盟区出事儿,是你干的吧?”
陈仲奇闻声怔住。
“我心里有数,但一直装糊涂,你知道为啥吗?”陈仲仁反问。
“不是我。”陈仲奇一口否认。
陈仲仁挪动棋盘上的子,再次说道:“你是我弟弟,他是我儿子,手心手背全是肉啊。小俊回来了,我不能挑拨的他和你这一脉的人,斗得你死我活啊!”
陈仲奇听到这话, 嘴角抽动。
“老二,此次与川府,八区开战,于大理上我确实对不起你,甚至可能也对不起一些军官和将领,但人就要务实,要直面眼前的真实处境。”陈仲仁低头看着棋盘继续说道:“当时咱们愿意折腾,那是因为有同盟会作为盟友。可一开战,顾泰宪自尽了,同盟会解体了……我方最可靠的盟友,已经不存在了……所以,当胜利的棋路已经没有时,那最明智的办法,就是选择和棋的棋路。”
陈仲奇没有吭声。
“老二,你再想想,行吗?”陈仲仁抬起头,声音颤抖地说道。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