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上。
就这一下,皮开肉绽,小青龙疼得差点没有昏死过去。
……
第二审讯室内。
小钊已经被三名欧盟区士兵架在了铁架子上,两人手持铁棍,横着磕在小钊的肋骨上,不停的来回碾压着,推着。
梆硬的铁棍滚在肋骨上,泛起嘎嘣嘎嘣的声响,小钊疼得浑身痉挛,连续昏死了三次,又被打醒了三次。
“你几几年加入的疆边军情组?”
“33年6月十五号。”
“他妈的,你是被临时收编的,能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楚?”
“那天离我生日很近,而且小青龙给我们弄了招待宴……我……我没撒谎。”
“放屁,小青龙明明说的是6月3号!”
“他记错了。”
“狡辩,给我继续推!”负责审讯的军官怒吼一声。
其余几名欧盟一区的士兵,继续推着小钊的肋骨。
疆边来的人和七区军情那边的人,说是共同经历过数次生死也不为过,本应该积累下很多浓厚的情感,但此刻这些东西全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,甚至七区的人都已经不拿小钊他们当人,只当是动物一样对待。
观察室内,柯桦跷着二郎腿,面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