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受阻,大脑嗡嗡作响。
“大铭!还有吗,继续搬!”大波回头吼道。
旁边,大铭和另外一名战友,推着一发毒气弹正要上前,但走到一半战友却突然倒在了地上,头皮,胳膊,腿部,全都肉眼可见地鼓起了脓包。
“小劳!!”大波吼了一声。
“他们扛不住了……太累了,都睡着了……。”大铭扭头看着倒地的四名战友,强挺着将炮弹推到舱内,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:“波……我也动不了了。”
大波自己看向观测屏幕,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:“……那……那你也歇着吧,打……打完这一个,我也休息了。”
“哎!”大铭木然点了点头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“走了!!!”
大波怒吼一声,踩着保险,按了发射键。
“嘭!”
炮弹升空。
“噗!”
大波一口鲜血,直接喷了出去,咬着防毒面罩口管的嘴,几乎不间歇地喷着血雾,染红了面罩的眼镜片。
大波趴在操控台上,没了呼吸。
地堡内还剩下六七枚毒气弹,但这六个人真的做不到全打出去了。
十秒后,在数架直升机不停补位,不停进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