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可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，浑身瘫软地坐在地面上，双眸流着眼泪，抱住了他的脑袋。
“你……你是对的……可可。”江小龙笑着说道：“你不爱我，不喜欢我……是对的。”
可可情绪瞬间崩溃，浑身颤抖，无言以对。
“……我……我没有他的能力……我拿生命也护不住你……。”江小龙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……我之前就告诉过自己……别他妈……他妈的陷得太深，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……可我就是控制不住……上千万，上亿的生意摆在我脸上……我可以很冷静……但在感情上……我幼稚得像个孩子。”
“你他妈傻啊！！！你为什么要来啊？我就没想过自己会活着，你明白吗？”可可崩溃地吼着：“为什么给你清算股份？为什么和你闹掰？我为什么和你的沟通那么冷静……那么没有私人感情……我就是想让你走，你离开就好了……你这个傻子……为什么不听话。”
“因……因我和你一样啊……！”江小龙淡淡地回着。
可可死死搂着他的脑袋，紧咬着银牙。
“……我……我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，对吗？”江小龙声音颤抖地问道。
可可重重地点头，不停地点头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