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范良逃跑,村民状告,之后县长提出两个方案,一个是佟小舞说的农村合作社,另一个就是拉着棉花去外地卖。
为了他们,县里面还出了三辆马车已做帮助。
这件事就是从这开始发生的,那张建德回到村里后,害怕第一趟棉花赔钱,就窜嗦着别人先将棉花拉去平抑县试试,结果谁都不听他的。
后来他没有办法,就开了宗祠会议。
开会那天,张建德的二弟,三弟,还有他们一家,三四辈人,整整三十多个男人站了一屋子。
张家其他户门的人却没一人到场,因为大家都知道,这次裁定已经注定了,绝对是张建德说的算,因为人家户门大,人多,向着他的人也多。
往年宗祠会议都是这样,张建德说什么就是什么,谁让人家是里长又是族长呢。
别的家门的人没来,这会还怎么开?无奈,张建德一气之下便拉着自己人的棉花去平抑县了,结果不曾想,一趟走下来,每斤价格赔了两三文不说,自己家的马还掉沟里死了一匹。
这可了不得,再次开会,非要村里所有人家都出钱,赔他家的马钱,还把县太老爷给搬了出来,说这是给大家伙趟路子,谁不赔偿就让谁坐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