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看过去,不正是这女子吗?
她看着他,他看着她。
两人互不相让。
最后还是这女子输了,收回了目光,然后坐在了中间最大的那张椅子上,把剑抱在怀里,“你们来,我只是一个看热闹的,不用管我。”
赵凛冬也收回了目光,继续骚扰离他最近的兄弟,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,这女的到底是谁啊?”
“你要想死,别害我好不好,你不要和我说话了,我不认识你。”这兄弟都快哭了。
怎遇见这么一个煞笔土包子,尽是问一些不要命的问题。
赵凛冬放过了他,不过还是多看了这女子几眼。
这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骚扰,冷淡的开口,“最后一位,你有什么问题吗?”
最后一位?
不就是我吗?赵凛冬就是站在最后的。
“没问题!”王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把胸高高挺起回道。
如果从赵凛冬这边数起,他确实也是最后一位。
既然如此,这女子也没再说什么了。
咳咳!
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挂一副笑脸的长老走了出来,“第十三届炼药大会,正式开始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