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寿衣,被放在地上,下面垫着席子,身上盖着棉被,点着蜡烛和香。
还有几个干这一行的,嘴里也不知道念的什么经文。
死者为大。
赵凛冬入乡随俗,把一根白带子绑在手臂上,然后鞠了一躬。
“赵先生,你等一下,我去叫我们宗主。”龚勇说道,便进了另一张门。
不一会儿,洛楚楚就出来了。
眼睛红红的,还肿了,别人都以为杜年华只是她最喜欢的弟子,但又有几个人知道。
其实是她亲生的儿子。
可谓哭都没地哭。
“先生,是我管教不周,让他们给你添麻烦了,这事不怪你,你走吧,我会和他们说清楚,绝对不会再打扰到你。”洛楚楚说道。
还是那么善解人意,温柔又贤惠,还讲道理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男人,扔下他们孤儿寡母不管不问。
“没事,这事怎么说,和我都有一定的关系,你就不要怪罪他们了。”赵凛冬说道。
然后看了一下四周。
洛楚楚会意,一挥手,让所有人都出去了,还安排龚勇守在了门口。
“先生,你有什么就说吧。”洛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