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弟学妹的练习，这不违法吧？学校似乎还很鼓励，你不会不知道吧？我过来指导一下同学们，你反应怎么那么大？”
顿了顿，声音拔高，“不会工作和私事不分吧？”
“我知道我在工作，就算是一坨屎在我面前，我也照常开展课业。”石凝淡淡道。
“哼……”
等刘莎莎一走，张扬见石凝有些担忧，不由问道：“石教授，这人有病？”
石凝：“这个刘莎莎跟我过节，一会测试力量的时候，我怕她出幺蛾子。”
张扬有些狐疑：“你是教授，她区区一个博士生，难不成还敢跟你硬钢不成。”
石凝摇摇头：“我和她是一届的，当时我们都得到3级下品境界丹，我选择吃了，然后晋升3级，开始攻读博士，但是她嫌弃3级下品境界丹效果差，硬是在研究生部等了10年，到最近获得一枚3级中品境界丹，才晋升3级，而且被梁咏俊副校长收为博士研究生，前途无量呀！”
“不会吧？为了一枚3级中品境界丹，竟然硬等了10年？”张扬是不信的。
“如果有3级中品境界丹，让我选择的话，也会等上10年的，不同品级的境界丹，提供的境界圆润度相差不少，境界圆润